張開雙手環抱著漆黑,
將相應的鎖匙扭轉,
把內心撕毀的同時,
掀開了血紅灼痛的奏鳴曲序幕。

悲哀跟哭泣,
用妳的軀體演奏是如此美麗,
每一次的拉扯都拖曳著,
一道長長的血痕,
孜意的用傷口換來每一場掌聲。

直到連痛都穿透了,
傳來的分不清楚是讚嘆又或者是嘆息,
即便洞視了靈魂,
也只餘深淵回看的一抹冷色。

 是這樣自豪著的,
用這種自虐的形式,
讓傷大大的綻開,
展開到極限亦將成為一種絕倫。
  是這樣自豪著的,
把痛楚當作了勳章,
否則便找不到理由能夠再去露出表情,
踐踏過曾踐踏自己的事物
讓沉溺谷底的膽怯都騷動。

 展開到極限亦將成為一種絕倫,
拉扯的血痕擴散著,
妳燃燒的是只能夠深深響徹一度的歌。

而當歌聲斷絕...

誰又會因此在破碎的漆黑為妳的逝去而哭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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